住在防疫旅館的那二週,24小時不斷且十分強冷的空調,或多或少有困擾到我。
比方,工作桌位於冷氣口正前方,雖然已自行調整葉片角度,也將室內氣溫訂在最合宜的度數,但在桌前工作時的我,還是得常常用外套包住整個頭。且每天起床前,喉嚨都是不舒服的。諮詢期間需要大量使用喉力時,也更為吃力。
結束隔離期,到家後第一晚,房間冷氣立刻故障。宇宙真是疼我,極速回應了我先前對空調的要求,但,效率其實可以慢一點啊。(嘆)
白天家中客廳本來就一整天都不開冷氣,雖然體表會因微微出汗而稍黏,但不難受。
夜晚時,在我的房間裡,面對高溫,我還算不以為苦。但比較難馬上克服的是,完全不流動的沈滯潮濕空氣。因此有數晚,與迪安和我的弟弟三人擠一間房。
幾日過去,差不多適應了濕度,我又回到那沒有空調的房間,過上了以自身之力調節體溫與室溫的生活。
對於午後雷陣雨,滿懷感激。降雨之後,室內清涼許多。
我也享受到了體內發熱,體表出汗,感受到溫度,但不受其擾的身心內外調節過程。
*我閨房窗外,即是台灣煞氣戾氣數一數二之處,仍怡然自得。煞氣戾氣還是能養美景啊,綠意沁人心脾,風水什麼我管他的。(果真心寬如太平洋)